这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诸葛雷几人苦中作乐的想,继而又想到之前那诡异的太阳都能被善与一嗓子吼没了,这里的冰对她格外优待也在情理之中,说不定,善与一会又会醒来,吼上一嗓子他们也就能出去了。

    这几人的乐观让他们在冰层里的日子并不难熬,甚至还乐呵呵的想,就当是体验一把住冰屋的感觉了,自然,男女大防也被他们抛出了脑外。

    这几人在为自己舒心之后尝试着敲敲四周的冰,看看能不能与困在他们左右的人交流。

    但无论他们怎么敲打冰壁,那些被困在冰里的人都对他们敲打冰层声音没有一丝反应,除非恰好看见,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但即使看到,他们的动作也在对方的眼中变了个模样,就连刻在冰上的字,也在对方的眼中变得扭曲起来,这一点对于竭力想要传递出消息的人是毫无知觉,反而诧异对方的脑子是不是变的痴傻了。

    这般的诡异偏又没引起众人的警觉,一脸的懵懂,只恨的人牙痒痒。

    费行云即使到了这里也没敢让自己放手,就那般抱着善与坐在了冰床上,看似放松了神情,却不管是他的姿势还是动作都是能在出现变故时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的最佳姿势。

    诸葛雷问他为何不将人放下,费行云坦言不放心与冰凉给打发了。

    侧首看着他们与左右的那两人比划了半天,发现他们比划的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凝思了半响让他们对两边的人都比划同一句话试试,去发现这两边的反应竟是截然不同。

    费行云想了想,让他们比划了一句最简单的吃饭的动作,竟然两边都没猜到,至此他们才知道这消息是传不出了。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那个说这冰成精的人将手一摆“算了,传不出去就传不出去吧,反正咱们也不亏,最少还有个伴,那些人都是自己一个,还不如我们呢”

    诸葛雷给了他一巴掌“闭嘴吧你!还挺能苦中作乐!”

    那人苦哈哈的一笑,摸了摸被拍疼的地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这说的也不错”说罢抬眸正对上诸葛雷正不善的目光,将脑袋一缩,默默的转过身,去抠一侧的冰层。

    诸葛雷没有他这般乐观的心态,但也找不出离开的法子,对费行云道“一般人被冰封在冰里,早就因为窒息而死了,咱们却毫不受影响,是不是这里有通风的地方?”

    费行云却摇了头,反问道“诸葛师兄有感觉到这里的风吗?”

    诸葛雷有些尴尬的摇头,在最初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将这个房间翻了遍,自然是没有找到通风的地方,甚至连一粒尘埃都难发现。

    费行云的目光有些恍惚,似是无计可施的呆愣,又似深思的空洞,让诸葛雷有一瞬的呆愣,继而又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这些人的被困,在最初的努力和最后的无力后,最后都不约而同将主意打到了善与的身上——善与成了这些人最后的指望,却偏又是个沉睡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