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剩下了黑白两种颜色,一切像是变成了虚构般的存在。

    “小心点,彩锡姐。”似乎有什么重心在缓缓地坠落,金光日的声音由远及近地理她非常的近。她机械地抬起头来的时候,视/网/膜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贴上了金光日的那张面孔。

    “谢谢。”

    朴彩锡眨了眨眼睛后,后知后觉地才感受到手掌心中国传来的滋滋的疼痛。

    “不过……痛。”

    金光日刚刚为了抓住她好像牵扯到了掌心的伤口,朴彩锡皱了皱眉头,从痛感缓慢地寻找回了自我。

    黑白的世界再次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在伤口凝结成暗红色的血此时一块又一块固在手掌心中。被划伤的痕迹虽然不深但也不能说很浅,起码能让她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抽疼。

    朴彩锡叹了一口气,回忆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而有些心惊胆战。

    那把锋利的刀尖近在咫尺,仔细回忆下来,那把刀就离她大概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就死掉了……

    朴彩锡从未想过,自己与死亡竟然那么接近。

    她动了动左手上的几根手指,但是她运动指尖的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再次蜂拥而至。

    金光日看着皱着眉头的朴彩锡,下意识地笑了又笑。

    “明明那么怕疼,为什刚刚不拿我当挡箭牌呢?”

    再一次听到了金光日的声音,朴彩锡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下意识的举动。

    “我也不知道……”她想了想,也得不到一个比较好的答案:“好像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说不出什么别的原因。”

    金光日没有接话,而是搀着她的手臂走路。

    “……彩锡姐。”过了很久,金光日莫名其妙地出声这么问她:“你还记得这个地方是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