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社会上混讲究个脸面,而温哥的脸面则是让狗王两把菜刀剁的稀碎,所以他得摇人,给外面一个信号,这事儿不算完,我肯定还得干。

    深夜,温哥的脸被缝合完毕,肿了起码一圈后,才被推到病房,他脸上挨了三刀,右耳也被削掉了一半,社会上来的很多朋友看见他,心里都感觉老温弄的挺惨。

    “哥们,这事儿你打算咋办啊?”一个壮汉夹着包问道。

    “找他,干他。”温哥脸疼的快要爆炸了,说话也含糊不清,但态度是很坚定的。

    “不行,我看报案得了,找找关系收拾他。”朋友劝了一句。

    “不报案,我要连他都弄不了,我就不混了。”温哥心里知道自己报案也不占理,但嘴上不能明说,只能表现出一副江湖事,江湖了的态度。

    路上。

    刘鹏举坐在车里拨通了周廣宾的电话:“喂,大哥!”

    “怎么了?”

    “赌局这边出事儿了。”刘鹏举立马说了一句。

    “出什么事儿了?”

    “是这样,之前咱们不是车位不够用吗?老温就花钱租了旁边一个夜总会的车位,因为那时候这个夜总会关门了,要车位也没用。但现在这个店盘出去了……!”刘鹏举话语详尽的解释道:“新老板接手后,过来找我们谈了,说这车位他要拿回去,但同意给咱们全额退款,可温哥不干,俩人吵吵起来了,今天我休班……温哥就和对方干起来了。”

    周廣宾听完后皱眉问道:“就因为一个车位?”

    “是啊。”

    “那个老温呢?”

    “脸上被砍了好几刀,现在在医院呢。”

    “……不是他自己去的?”

    “没有啊,他去了二十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