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带我去西南?”

    傅憬煞有其事地说,“你带我去就不会出意外,哪里轮得到顾珩英雄救美。”

    苏姒没说话,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狗男人简直欠收拾!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还想去报恩?”

    “苏姒,我生气了。”

    “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没有。”苏姒说,“没什么好报恩的。”

    “我不相信,现在顾珩在你心里是不是比我更重要了?”

    “怎么可能,你不要无理取闹。”

    “那你为什么连哄哄我都不肯?”

    听到他略带委屈的声音,苏姒咬了咬牙,转头往洗漱台走去,拎起了那套不知羞耻的恶趣味衣服。

    布料少到怎么说呢,遮了和没遮一样。

    苏姒换好之后,都没敢找镜子,然后胡乱地把兔子发箍戴到了头上。

    刚戴上去,就见傅憬开门进来了,她转头看他,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慌乱无措,还真是像一只娇软可欺的小白兔。

    傅憬握着门把手的手瞬间收紧,眸光晦暗,翻涌着侵略性质极强的欲色,如沉睡许久的凶兽盯上了自己的猎物一般。

    他走上前,微烫的手掌按在苏姒的细腰上,抱着她,让她坐在了洗漱台上。

    “怎么没戴兔尾巴?”

    声线低哑深沉,骨节分明的手里握着那个白团子似的兔尾巴,轻轻地按揉,正如那天苏姒在实验室玩兔尾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