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涵扶着傅夜寒,一路上她愤怒和担忧掺半,止不住叨叨念念。

    傅夜寒一人独自喝闷酒,在酒吧消遣,他当自己是酒罐子一样,不要命地一瓶一瓶地喝下很多酒,这摆明了是作践自己的身体。

    也看得出来,傅夜寒没有把她曾经苦口婆心的叮嘱放在心上。

    “我和你说过了,你一人出门在外,要记得照顾好自己,别一高兴了,就放开了,什么都不顾了,由着自己这么胡来。”

    傅夜寒这么一来,她都不放心他一人出门在外了。

    “傅夜寒,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往后都不理你了。”当然,这只是气话,她不可能不再理会傅夜寒,之所以这么说,她只是为了能让傅夜寒重视自己的身体。

    为了能让傅夜寒好好的。

    苏诗涵一路上絮叨着,说个不停。

    良晌,苏诗涵没有停下嘴,实在是前世有前车之鉴,令她着实不敢掉以轻心。

    在前世,傅夜寒就是这么不注意身体,到了后几年,他本该精壮建实的身体渐渐地亏损下来,后来,可想而知,他的身子终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直接导致了傅夜寒在历经失去她的痛苦之时,还要饱受来自身体上的折磨,可谓是身心俱疲。

    为了避免酿成上一世一样的结果,过去,她已无力改变,如今,她只能着手于现在,多看着傅夜寒一点。

    督促傅夜寒善待自己。

    可不能再不把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了。

    苏诗涵一颗心都挂在了傅夜寒的身上,全心全意为他好,对他上心,为此,她异常担忧他。

    要说的话,不间断,她就这么自然而然由心而外地说了出来。

    出了酒吧,苏诗涵扶着他一路走向车子。

    在她话头略一停顿的空当,傅夜寒倏然低低沉沉开口道:“我要是连自己都不在乎了,那你呢,你会在乎吗?”旁人在不在乎他,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她是否会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