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应怡始终注视着墨初和她身边那个高高帅帅的男生,见到这一幕,立刻对她身边因为没有狗撸而郁郁寡欢的师兄说:“哇哇哇笑了笑了,我敢保证那个男的对我们墨初姐意图不轨!”

    她师兄迷茫的抬起了头,“什

    么意图不轨?”

    应怡嫌弃的看着自己师兄高大的块头,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他们这边一派和谐,排长亲自坐镇的那边却出了事。

    随着被救出来的幸存者越来越多,检查幸存者有无发烧和伤口的医疗兵压力很大,但偏偏有些幸存者不愿意配合,弄的所有人都头大。

    排长一再强调,要确认所有人都没感染他们才能走,有一个感染的混进去都是对所有人生命的威胁,他们会把疑似感染的单独隔离带走,而不是弃之不顾,这也是对所有人生命的尊重。

    但当检查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却仍旧有人不愿意配合。

    医疗兵眼疾手快的抓住一个男人缩回去的手臂,指着那上面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问:“这是什么?”

    男人眼神躲闪:“在家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

    到底是不是刀伤医疗兵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而眼前这个人明显就不是刀伤!

    医疗兵瞬间如临大敌,向周围的士兵示意把他带走隔离。

    周围的人群见状赶紧躲开,生怕靠近他。

    战士上前要把人带到车上单独隔离,男人的父亲立刻就不干了,一边护着自己的儿子一边色厉内荏道:“都说了是刀伤是刀伤,你们还讲不讲理!”

    医疗兵:“是不是刀伤我们自己有判断,但你儿子万一真的在人群中变成了丧尸,你能为谁的命负责?”

    父亲还在争辩:“这不是丧尸划伤的,这是刀伤,你们说是丧尸伤,证据呢!”

    医疗兵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