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尾带了咳嗽,步子有些虚浮,菖蒲上前扶着秦澈。

    五皇子回过神,轻声道:“我只是来告别的。”

    话说着,五皇子还是进了霜鹤斋。

    话说了几句,却有点心不在焉,无非是齐国现在的格局很危险,燕国和楚国在两边虎视眈眈,圣上辛辛苦苦建立起的政权因为他的多疑在一点点瓦解,秦澈在京城,后面的路必定更加艰难。

    只是看着秦澈病态的样子和他依旧软弱的笑意,五皇子估摸着他也不会出什么事。

    话谈了几句,五皇子终是要走了,秦澈将他送到门前,因身子弱,又没穿太多的衣裳,便也只能送到这儿了。

    瞧着五皇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地中,秦澈顷刻变了脸色。

    菖蒲退下,秦澈将门关上,屏风后的人走了出来。

    “走了?”

    “嗯。”

    秦澈应了一声。

    “这招能行?”

    温晗松了口气,坐在桌边喝茶:“放心,只要碰到女子的事情,五皇子就一根筋的很。”

    刚才魏贤来传消息,温晗就想了这个主意,她让菖蒲为艾草的脸上画了伤疤,又让艾草穿了她的衣服带了面纱哑着嗓子和秦澈演了这么一出戏。

    五皇子对于女子有偏见,绿茶婊和白莲花最是看不上。

    艾草演的太子妃基本上把两种都占全了,五皇子躲还来不及,以后应该也不会再看了。

    秦澈摸了摸下巴:“鑫爷,这个名字起得。”

    “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