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绝对不能睡在宿舍的,万一传染一窝,全体缺席得被骂耍大牌。

    经纪人掉头先去了公司,外面雨差不多已经停了,唐栈拉着司徒航的手将他从车里拽出来。

    “你再撑一下,马上到公司了!”

    “废话……你爸爸认路……我没那么虚你放心……”

    放心个屁啊,连脚步都是飘得还能让人放心?

    公司有练习生宿舍,以前他们住的那间因为现在没有新的练习生便搁置了。唐栈将他扶上床,又去给他接了杯温水,从自己的小工作间拿了条毛毯给他盖上,蹲下来看着他。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举铁,咋还那么容易生病呢。”

    “傻逼,举铁和生病冲突吗?”司徒航没什么力气骂他,却还是一脸笑意。

    唐栈自知不要去和病号争执:“好好好,不冲突。你躺会儿,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便转身离去。

    最近的药店离这儿大概也要一公里左右,倒是公司门口有租借自行车的地方,大概不需要太久。司徒航迷迷糊糊之中似是看见了小时候自己在家烧得糊涂,急匆匆买了药回来的母亲。

    算了,这样类比也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喝了退烧药后好多了,唐栈却还是不放心,死活不肯回宿舍,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借着走廊的灯光写歌。哼哼唧唧的还挺好听,有时也不得不承认唐栈确实是个才子。

    唐栈正在写一首带有魔法情调的歌,大约是哈利波特上头产物,没什么逻辑,只是单纯的觉得自己的猫头鹰肯定是迷路了,想把它寻回来。司徒航渐渐睡着了,平稳的呼吸在夜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唐栈放轻了哼哼的声音,只剩下一片和谐的夜。

    可惜唐栈低估了司徒航的这场感冒的力量,当司徒航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时候,唐栈彻底慌了。

    哥,咋办啊,要不让经纪人先给送医院去?

    林昼也很头疼,本来昨天淋了场雨就不舒服,这下队内倒下一人,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预兆。

    知道了,一会儿去接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