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窗下笑相扶

    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曾愈望着曾叔哼着小曲慢慢走远,欲哭无泪呀,有木有?拍了拍自己嘴唇,让你多嘴!

    杨澜儿回到山洞,将竹篓里的药材全部分拣出来,摊在竹篾里,端起竹篾放在木架子上。

    “澜儿”

    “相公,你回来了呀。”杨澜儿转过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眯眯道。

    谭安俊抬手捻起小妻子头发上的树叶,皱眉蹙眼:“娘子,下晌出一线天咋不告知为夫一声?”

    杨澜儿瞅着怨夫模样,浑身上下表露出不满的他,抽了抽嘴角:“你在歇息,且我只是出一线天,在不远的阔叶林里。”

    “我可以不歇息,陪娘子是最重要的。”谭安俊身体微微前倾,嘴角挂着邪笑。

    杨澜儿身体贯性后退一步,娇嗔道:“我只是无聊出去随便逛逛,况且下晌你得安排曾庆生等人,砖窑与制坯那儿,你都要操心,我这不怕你累着吗?”

    谭安俊心里舒畅,小妻子还是关心他的,面上不显,风轻云淡的睨了木架子一眼:“娘子,这是你采的药材?”

    “嗯,我们简居深山,各类药材都采点,储存备用。”深山距离县城较远,倘若有个急症,等送到县城黄花菜都凉啦!

    谭安俊笑着揉了揉她的秀发:“还是娘子考虑周全,俊今生能娶到娘子,吾三生有幸!”

    杨澜儿拍开头上作乱的大掌,顺了顺头发,羞怒道:“魂淡!别总是毛手毛脚的,用完夜饭,早点洗漱好回隔间!”

    谭安俊呆愣愣望着小妻子,脑海如扔了颗炮竹,炸得他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