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安俊闭眼毫无动静,但是他微粗的喘息却出卖了他。

    杨澜儿轻笑出声,翻转过身趴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膛缓缓画着圈,慢慢往上按了按他的喉结,吐气如兰道:“相公,时辰还早,我给你讲个笑话哈。”

    谭安俊正想转移注意力,急促喘息着应道:“嗯,你说。”

    杨澜儿抿嘴憋笑不已,傻狍子不傻,她决定逗逗他,清了清嗓子,轻声道:“有对男女,男子是个秀才,为了显摆自己才学八斗,在新婚之夜,掀开新娘的盖头,见新娘眉目如画,貌美如花,心里一阵猎喜。”

    谭安俊半阖道:“然后呢?”

    杨澜儿狡黠一笑:“然后,他便出了一副上联,若是新娘对上了便洞房,他出的上联是:新人新床新被褥,相公若是你会如何对?”

    “新郎新娘新洞房,那新娘对出来了没?”

    “新娘只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她不知道怎么对,心里着急,急中生智呀,便对道:”

    谭安俊睁开眼瞅着她。

    “好痛好痒好舒服,噗!哈哈……”杨澜儿看着她家傻狍子那扭曲憋笑的脸,笑趴了。

    谭安俊无奈的摇摇头,笑骂道:“你无不无聊呀,睡觉。”

    “相公,你干嘛不笑呀?”

    “娘子,你是不是觉得明日要进县城,所以为夫不敢劳累你,嗯,让你如此放肆?”

    呃!好像,大概,她得意忘形了!

    她双眼一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