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是玉镯,等您去了明光殿将这个交给七妹当作礼物,七妹一定会很开心的。”

    薄玫想得明白,一旦薄宁和曷狄太子生米煮成熟饭,就算查出来是她在背後推波助澜,但最後嫁到曷狄的是薄宁,她就还是最大的赢家。

    西日阿洪看着那被绢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玉镯,慢慢伸手接了过来,脸sE冷凝的厉害。

    他JiNg通药理,尤擅毒术,尽管与那玉镯还有一臂的距离,他还是清楚地闻到了这上面散发出来的味道,是合欢散,一种挥发X入T的春药。

    但这还与普通的春药不同,一旦中了合欢散而不去行那档子事儿,无任何解药,只有爆T而亡。

    她竟然有这麽大的胆子!若是薄宁或他Si了,她是绝对逃不脱的啊。

    薄玫岂会不知道,只是在她心里觉得,他们十有是要做那档子事儿的,即使他们真的傻的宁可爆T而Si的话,她也不亏。

    反正与其让她去蛮荒那样粗鄙不化的地方受罪,还不如Si了的好。

    “既然六公主一片真切心意,那孤就前去明光殿一趟吧。”

    西日阿洪语气轻松,可大步越过薄玫往前走去的眼神里尽是冷厉,薄玫竟然敢对他,尤其是阿宁身上使如此恶毒的手段。

    中原有句古话,不是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直到走到明光殿前,西日阿洪的目光才温柔了下来,将那包着的镯子扔给赫那“那nV人在这上面下了合欢散,你应当知道该如何处置。”

    “是,殿下。”这是赫那跟随西日阿洪多年来的默契。

    薄宁禁足是被禁足了,可皇g0ng里的禁足基本都是靠自觉,完全不会有什麽禁卫军把门的情况,当然也基本不会有妃嫔公主敢置禁足令於不顾光明正大的出门的现象。

    可薄宁不一样啊,她完全就不归属於基本情况之内。

    当她一发现殿门外没有人守门的时候,她就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甚至她没禁足那一会儿出门的频率都没这时候高,锦书看着自家兴奋地在枣林里上蹿下跳打枣的公主很是无语,想起了薄宁之前所说的话。

    她说,她就是叛逆,就是要追求刺激,在禁足期间出门就是要b平时出门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