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扶威就警告过她,让她保证以后再也不要动复仇的念头,现下被人栽赃巫蛊,恐怕他以为她已经破戒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

    离盏回了个眼神给他,顾扶威却无缓和之相。

    绪王在一旁听着,很是不信,她不过是个庶民罢了,和太子有何渊源,又如何会记恨太子?

    “皇兄怎么知道此事是她所为?”绪王问。

    顾越泽偏头朝着后面离家众人望去,把他们一家人叫了过来,将事情经过重述了一遍。

    顾曾越听越惊讶,难怪呼柳凤显一脸愁容,原来离盏谋害宗室之罪基本已经板上钉钉,没什么悬念可言了。

    “叫大家久等了。”顾越泽偏头对着候在身后的孙福正紧了紧眼色:“押她去大理寺的事情你来办,本宫还是要赶紧去坤福宫走一趟。”

    “是。”孙福正催促两个侍卫:“还不快麻溜着点!想让她挡在这碍着殿下们过路吗?”

    侍卫赶紧把离盏拎起来就要往楼道下拖,那细细的胳膊被侍卫粗暴的反扭在手中,发出“咯咯”的声响,离盏咬着唇就是不肯哼唧一声。

    顾扶威眼睫一敛,已有些不耐。

    “慢。”

    侍卫停住脚步,失了主意的朝太子看去。

    祁王的脾性,世人皆知,太子都对他心存忌惮,这两个做侍卫的又岂敢不敢不从?

    然而,太子也不好说什么。

    “皇侄的手伤已引得朝堂上下,轩然大波,此事交由大理寺处理,必定又会闹得沸沸扬扬,依本王看,是死是活,在东宫决断了才好。”

    离盏细细品着他这句话。

    他是在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