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善也跟着笑了起来,仿佛看见楚九落魄的样子。

    “这样算下来,有个一、两年咱就恢复过来了,到时候楚九就没有资格跟咱争了。”顾子义自得意满地看着他说道。

    “爹,您啥时候跟阿九说啊?”顾从善看着他催促道,“这两万人马每天的嚼用可花费不少,赶紧送走他们得了,看着碍眼,闹心。”

    “急什么?”顾子义食指点着他道,“多大了,你也稳重点儿,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人在世上不是所有的人都顺着你,难不成看不惯人家就都不要了。有道是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忠言逆耳。”

    “知道了,知道了。”顾从善赶忙说道,“爹,爹,吃饭了,我饿了,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好吃的没有。”说着起身朝外走去。

    “唉……这孩子。”顾子义看着离开的他唉声叹气道。

    “大帅,少爷已经变的好多了。”秦管家走进来劝道。

    “不够啊!”顾子义双眸黯淡地看着他说道,自己还能有多少时间为他谋划。

    目光落在秦管家身上道,“等阿九走了,你去外面找个嘴严的大夫来给我把把脉。”

    “是!”秦管家低声应道。

    “爹,饭菜来了。”去而复返的顾从善走了进来,身后是提着食盒的仆人,将饭菜摆满了圆桌。

    顾子义在仆人的伺候下,洗了洗手,坐在圆桌前,“你一天上哪儿了,我怎么没看见你。”

    “爹,我好饿。”顾从善低头夹着菜猛吃,占着嘴。

    知子莫若父,“兔崽子以后少往那些腌臜地方。”顾子义看着他轻斥道,“正经找个姑娘家过日子。”

    顾从善塞的满嘴饭菜,不住的点头,脑袋扎进碗里,呼噜呼噜猛吃。

    闹的顾子义无奈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说啥好了。

    夏日的清晨,天刚泛鱼肚白,空气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焦黑的山峦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淡淡的嫩草的香味儿。

    陶七妮他们天未亮就起来,吃饱喝足了,把人分成两拨将在山洞中要用的东西先搬出来,放在清理好的房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