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之洗漱完毕,躺在冷冰冰的床上,只觉b在京城时还要难已入眠。

    侧过身模拟着从前搂她的姿势,借着长途奔袭的劳累,才勉强睡去。

    在梦中,苏逸之见到了他最想念的那个人。

    但nV人满眼是泪,又委屈又怨恨地,诉着他的可恶和薄情,她不要他了,不想再见到他。

    nV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苏逸之急的想上前抱她,但试了几次,都动不了身,最后一次腿脚能动时,便醒了。

    扑腾的心跳,额头的冷汗,灰蒙蒙的天。

    苏逸之睁眼盯着熟悉的房梁,再无睡意,满腔都是想见她的渴望。

    男人赤着脚下床,去穿衣服,在看到柜子她未来得及收走的衣服时,愣住了。

    修长的手指滑过nV人仅有的几件衣服,丁香,淡绿,月白,浅蓝,那样花季的年龄,竟没有一件如萧敏敏的红衣般鲜YAn的衣裳。

    苏逸之心中内疚更甚,却也燃起了要将她接回来的信念感。

    他想补偿她。

    刚过卯时,街上的人很少,出来的都是些早起摆摊的商贩。

    苏逸之身着灰sE锦袍,自周家大门绕过,到了他先前曾走过的后门。

    两月前,他就是从此门而入,进得她闺房,看见她在暗地里委屈哭泣。

    理由,是太想自己了。

    如今,她是否还会想自己呢?

    周家是做生意的,家里的仆人起来的也早,几个负责洒扫的小厮老早就看到后门处站着的姑爷了。

    呸!什么姑爷,现在满扬州城都知道自家小姐被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