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嘛,总是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在沙发上看电视,昏昏欲睡。

    这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我妈回来了,迅速地关电视。

    然后打开门,是一个老太婆,别怪我称呼不尊敬,她真的很讨厌,总是叽叽喳喳的,说别人的八卦。

    我请她进去,她就坐在沙发上打毛衣,一边编一边笑着看我,是那种知道什么东西要告诉你却又憋着坏的笑。

    她非要和我聊天,我记不清了,总之都是些很唠叨的话题。

    “你妈不在吗?”她还在笑。

    啊,好烦!

    “关你什么事!”

    “你妈妈死了。”

    她不再打毛衣了,笑着穿过了墙,就像是塑料在烧红的铁板上慢慢融化。

    我随手抓起东西打她,她什么变化也没有。

    融化到只剩下三根编毛衣的竹签,我走过去把一根竹签按倒,似乎是铁板骤然冷却,融化停止了。

    墙的那面不是我的卧室吗?她如果穿过墙就在那里吗?

    我推开了门。

    做梦嘛,总是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在沙发上看电视,昏昏欲睡。

    这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我妈回来了,迅速地关电视。

    然后打开门,是一个老太婆,别怪我称呼不尊敬,她真的很讨厌,总是叽叽喳喳的,说别人的八卦。

    我请她进去,她就坐在沙发上打毛衣,一边编一边笑着看我,是那种知道什么东西要告诉你却又憋着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