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手里还拿着她的外衫,他的手指在外衫裳摩挲了几下,抬起幽沉的眸子看着像受惊小鹿一样的燕媚,他冷笑:“现在知道怕了?”

    燕媚被他这么一吓,腿也不麻了,她眸中涌出水光,哀哀的求着他道:“王爷,媚儿身子还未好,改日再伺候王爷可好?”

    燕媚昨夜里已经见识过西北王在床榻上勇猛无匹,弄得她一身伤现在都没好,今日又经受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住。

    慕祈眸光沉沉,嗓音哑得厉害:“现在才知道后悔,晚了。”

    说着,拂落粉色的纱帐。

    一转眼,外头天黑了,院子里挂起了灯笼,而屋内那让人脸红的声音却仍未停歇。

    等慕祈停下来,燕媚的身子就像被碾压过一般疼,她软绵绵的躺在被褥上,青丝半掩的小脸娇艳如庭中的垂丝海棠,眼角流下一行泪没入鬓角。

    慕祈看到这一幕,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替她擦了擦泪。

    棠溪进来收拾时,慕祈站着穿衣,而燕媚则躺在床上,哭的眼睛鼻子尖都是红的。

    待慕祈穿好衣物后,燕媚仍旧在小声的抽泣,慕祈皱了皱眉,明明是她主动勾着他,却变成了她被自己肆意欺负了,慕祈见不得女人这样哭,可他绝不会说任何哄女人的话,今日都是她该受的。

    他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已是天黑了,他还有些公务没有处理,穿好衣物之后,他便离开了棠梨院。

    燕媚躺在床榻上,看着慕祈离去时挺拔的背影,停止了哭泣,嫣红嘴唇浮出一丝讥诮之色,不管刚才在床榻之上两人之间是多么炙热,只要离开了床,他就会恢复本来的样子,变成冷漠不近人情的摄政王。

    燕媚知道慕祈对她并不曾动心,其实她并不在乎这个,看上她的身子也是好的,至少可以接近他。

    棠溪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扶着燕媚下地时,燕媚只感觉绵软提不上半分力气,半个身子倚靠在棠溪身上去的浴房,沐浴完后又上了药,那药涂上去之后身子清清凉凉的,倒让她舒服了不少,穿好衣裳出来时,丫鬟们已经在摆夕食了,燕媚无甚胃口,吃了半碗清粥就搁下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