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成上前,握住秦苍唯一露在外面的左手。“五师弟,你没事吧?”

    “他差点就被你害死。”陆华真人抽了沈容成的手背一下,示意他松手。

    可秦苍紧紧拽着他不放。沈容成怕弄疼他,用眼神哀求陆华真人。

    陆华真人目光微动:“你不是不喜欢秦苍吗?”

    “哪有?”沈容成急忙否定,默了默,又道:“从前是我疏忽了师弟。”

    “师尊,五师弟犯了什么错,您要如此罚他?弟子愿意替他受罚,求您网开一面。”

    陆华真人盯着他看了半晌,喃喃道:“看来是真病了。”

    “待为师压制了秦苍的心魔,再替你好好看看。”

    “您怎么知道……”沈容成说了一半,猛然咬住舌头。

    晚了。

    陆华真人满脸不可置信:“你也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在去猎妖大会之前。”

    陆华真人想了想:“所以你去竺音秘境是为了那只传说中能治心魔的凤灵蝶?”

    “是。”

    “凤灵蝶对他无效。”陆华真人叹口气,“他的心魔因一人而起。只要那人依旧在他心里一日,他便一日除不了心魔。”

    “师尊可知那人是谁?五师弟为何惦记他?”

    陆华真人意味深长地看他,良久才吐出一句:“孽缘。”

    “这溶洞里的藤蔓是我特意养的。每隔一段时间,秦苍就必须来此,让这些藤蔓吸食他的血脉,压制心魔。你带他去偈咸山,险些误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