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另一只手探向了她的额头,却发现她额前也全是冷汗,不过温度倒是还正常,并没有发热。

    “就是做了个噩梦,被惊醒了。”她轻描淡写地道。

    他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担忧,回到卧室后,他抽了纸巾,细细的擦拭着她额头和手心中的冷汗,“做了什么噩梦?”好像这段时间,她总是很容易做噩梦似的,也因此让他有些担心。

    “就……就是梦见生孩子,太痛了,就惊醒了。”她只能胡乱地掰着道,总不见得,把她的噩梦真的告诉他吧。

    那段在医院的经历,她只想要埋藏起来,不会对任何人说。

    既然决定要和他在一起,那么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都不要再去想了,她只要想着以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