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赢我,你扮女人那事就可以免了。”

    “当真?”米五谷一听这个就来了兴趣,便挑着眉头看向南望。

    “可以啊!”南望眨了眨眼,同时心思一动,又道:“但你要输啦,那就打今儿起,你就只能扮成女人。”

    米五谷愣了下,立马转眼再看童蓉,瞧她浑身带伤不似作假,真要跟自己打,还不是三两下就将她撂倒了?只是南望答应的这么爽快,这又让他犹豫不决,这赌约怕是没那么简单。

    不打不打,这赌约怎么看都是自己吃亏,还不如老老实实打扮一次,心里头打定主意,米五谷嘴角一斜,就要傻笑,便听南望又道:“不打也行,那到时候就得穿上女装去抢‘花红’。”

    “没玩没了啦!打就打!”米五谷微翘的嘴角是被气歪的,那里还有淡定的笑容,“不讲规则,要么打趴下,要么制服对方为止。”

    “好!”童蓉答应极快,似乎害怕他反悔一般。

    米五谷心里一颤,立马知道要糟,再看南望笑得甜蜜,猛地一跺脚,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风声一起,童蓉的拳头便已经砸在了米五谷的脸上,还在后悔?还在愣神?这是瞧不起谁呢?

    人如陀螺一般,米五谷被一拳砸得原地凌空翻转了好几圈,于此同时,童蓉手脚并用,插眼、踢裆、锁喉,只要能用的阴招损招,那是尽数而出,生怕打不死他,

    而另一边,南望时刻听着米五谷心神,随时喊道:“他要前冲,拽脚打头,不能让他逃了。”

    米五谷气得大骂:“去你大爷的!这是单挑吗?”

    童蓉见他果然一脚点地,身子便要前冲,连忙一脚踢在他点地的脚踝之上,左手一捞将其拽在了手中,右拳高高举起,“砰”得一声,就砸了他的脑门之上。

    这一脚踢得极重,脚踝关节似乎移位,怕是连站都站不起来。直到这时,童蓉才笑道:“一个单挑两个,不也单挑?”

    南望再次出声道:“他要开玄门激血脉,打他的丹田,封他的血脉。”

    不等米五谷站直,童蓉的身形便如鬼魅般一闪,左手掌刀直接劈在他的丹田,右手成剑指,在他胸口处以真元连点了六下,却在第七下之时,被米五谷一把抓住了右手。

    “呀!见鬼了!”童蓉失声惊叫,同时猛甩右手,只可惜如被仙绳捆绑,怎么也挣脱不开。

    米五谷哈哈大笑,将她猛得一拉,这时南望的声音又再次传来,“躲过他的左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