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说完掏出钱包,从很是老旧的一款钱包里随意抽出十来张纸币放在桌上,转身便要离开。

    徐集赶忙“听萧尤说,您很照顾他,连学费吃住,都是您包办的?”

    张叔应声停住,偏过头来,余光居高临下地撇了一眼徐集,突然来了兴趣,扯过跟前的塑胶椅坐下,食指点了点桌面,示意让徐集倒酒——

    徐集低头看了一眼,不过迟疑俩秒,很快缓和,转身从隔桌没人的桌上拿了一副碗筷过来,给张叔倒了一杯啤酒。

    张叔没动那杯啤酒,只是反问“你们是同学?”

    “是。”徐集应了一声。

    “我看过你的调酒技术,确实挺花哨的。平南说你是偷的卡什的师,你半年前才被江家接回来,在这半年里,你没有出过北市的交通记录,更没有出过国的航班以及其他交通信息,你小子从哪条道渡过去偷的师?”

    徐集“”

    她没料想到这人会查过她的底。

    更没料到,她才刚开口问一句,他倒是反将一军,轻而易举地化为主导压制。

    不过徐集并不慌“随口吹吹牛皮,没想到张叔会这么上心,搞得我挺难为情的。”

    张叔从兜里掏出烟盒,低头点上一支,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青烟吐出

    “年纪轻轻,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好好学习,再熬个三五年出来,拿着三五千的工资,好好做人。”

    这一作派,实实在在社会人训说年少无知的架势。

    徐集低头笑了一下,淡淡的样儿“说来也挺讽刺的,读书十载,学成归来,不还得为您这代吃苦耐劳走过来的人打工!”

    这话里话外,张叔看徐集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徐集不卑不亢,碰了一下张叔的酒杯,又把话绕回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