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两个小家伙要上学,傅瑾城和高韵锦也要照常上班。

    早上,他们一家四口都坐饭厅吃早餐。

    两个小家伙一边吃,一边说聊天,高韵锦和傅瑾城都很少开口,只有在两个孩子提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才会回应两句。

    吃完了早餐,两个小家伙吵着要傅瑾城和高韵锦送他们去上学。

    高韵锦无所谓,她看了眼傅瑾城,无声的询问傅瑾城的意思。

    傅瑾城答应了。

    两个孩子高兴的跑楼上收拾书包,高韵锦也准备上楼,管家想起了什么,问她:“夫人,今天还需要给您受伤的那个朋友送饭吗?”

    高韵锦说:“他已经出院了,不用了。”

    “没事就好,那您——”

    “我头上的伤也不碍事了,不用送了。”

    “哎,好的。”

    高韵锦应着,扭头回来才发现傅瑾城站在楼梯间没有走,她顿了下,“怎么了?”

    傅瑾城没回答,径自上楼去了。

    他们现在虽然一个人睡主卧,一个睡书房,但是还是共用一个衣帽间的。

    上了楼,两个人一块进去了衣帽间。

    但衣帽间只有一个更衣室。

    他们是夫妻,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以前他们要换衣服,关上衣帽间的门,不进去更衣室,一块在衣帽间换衣服也是经常发生的事。

    可现在跟过去到底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