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心态决定一切,人呀,千万不能够把心全系在一个人身上,整日的为这个人伤春悲秋,如此容易伤心伤身,芳年早衰,最好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如此方能保持年轻貌美,活力无限。”烟儿嘻嘻笑道。

    “……”白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

    烟儿被她看得心虚,眼儿乱瞟,就是不敢同她对视。

    片刻,白玉忍不住道:“你见我伤春悲秋了么?”

    烟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笑得无辜天真,“姑娘,我说的不是你,只是就季侯爷的事有感而发。”

    白玉没好气地嗔了她一眼,“你去学说书吧,能演会说,最合适你不过。”

    “姑娘,你一会儿叫我学唱大戏,一会叫我学说书,姑娘,你拿我当猴耍呢,我不要理你了。”烟儿撅起嘴嘴儿,一跺脚愤愤离了亭子。

    白玉摇摇头轻笑,这丫头不仅伶牙俐齿,还愈发的乔张做致了,忽然耳边传来几阵凄厉的叫喊声,黛眉一动,而那几名小丫鬟刚刚还在玩,如今却聚在了一起,嘁嘁喳喳不知在讨论什么。

    “烟儿,回来。”白玉唤道。

    烟儿身子顿住,回头不满:“作甚?”

    白玉笑盈盈地朝她勾勾手,语气诱惑:“奴家记得卧室抽屉里放有小香铺的蜜饯。”

    烟儿两眼顿时一亮,笑嘻嘻地回到白玉身旁,“姑娘,有什么吩咐么?”

    白玉心中好笑,“你方才有没有听到有女人的哭叫声?”

    “好像是听见了。”烟儿点点头。

    “你去问问那几名丫鬟,看看她们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玉道。

    “哦。”烟儿在蜜饯的诱惑下,忙过去询问。

    不一刻,烟儿折回亭子,向白玉禀道:“前些日子,九娘从人牙子那买了位年轻姑娘,九娘逼着她学舞艺,但那姑娘是大户人家出身,死活不愿当舞姬。”

    白玉心有所动,沉思片刻,道:“走,我们去看看。”白玉起身,循着声音的方向款步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