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把她融入自己骨血中,想要捅破她的小肚皮,紧致狭隘的甬道已经成为他的形状,包裹他讨好他,他却仍不满足,越来越过分的干弄奸淫。随着不断深入与继续,他几乎把她整个人上半身压在沙发上,只留一个屁股高高翘起挨他的操,被干的红艳艳水淋淋。

    她完全被罩在他身下,被他怀抱困住,他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手心的温暖如火苗一处处点燃她,尤其偏爱奶子与小腹,奶子柔软如软绵绵小兔子,很好摸,乳头被玩弄爱抚时她更会颤抖不止,连穴儿也裹紧,媚肉一圈圈缠上他的鸡巴吮吸挤压,至于小腹,那儿被塞满了,顶起一个小帐篷,酸酸胀胀,也是他每次摸都会惹来她巨大的反应。

    她的手抓挠着沙发,发泄着过于浓烈的快感,白嫩屁股被他的卵蛋拍打出阵阵白浪,她爽的已经眼神涣散,大脑放空,嘴角都流下了口水,却还知道骚浪地扭腰,要是玩假鸡吧一样调整,让他能次次干到敏感点。

    快感一波波堆积,终于炸裂开,伴随他埋入身体,她细细一颤,搅住他高潮了,他不甘不愿地狠狠挺动几下,最终还是射出,将子宫灌的满满当当。

    仅仅是相拥片刻,甚至她体内余韵都还没过,他就又一次开口:“再......”

    “差不多得了。”窗台边缘被叩了叩,教授露出半边身形来。他眉目依旧温润,哪怕是打扰别人做爱也从容得体,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我又搜完一栋楼了。”

    他目光轻轻滑过桃杳的裸体,蜻蜓点水般溜走,不留痕迹,礼貌转到另一个方向。“屠夫该来了。”

    甜心男孩瞬间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局促地将鸡巴从她穴儿里拔出,没了填满甬道的堵塞,再加上他拔出时擦过敏感点,媚肉不禁蠕动着,将热乎乎的液体往外推,再加上站立姿势,精液大股大股澎喷涌而出,浓稠银白,如一道瀑布从山谷倾泻而下。

    她扶着窗台,软软地喘了声。

    教授的手还放在窗台上,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指节分明,淡青色的血管如白玉上的花纹,她手放下时,正好轻轻擦过他的手背,嗯,还很滑。

    他的手指颤了颤,依旧是低垂着眼,长长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令人看不清他的声色,只能看见他同样白的脖颈上,喉结缓缓滚动一下。

    甜心男孩拿来衣服给她裹上。“侦探状态只剩一半了,我们赶紧去帮忙吧。”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留下继续搜寻吧,新人一开始不要接触屠夫比较好。”他说着说着,眼神又有点飘忽了,而且,她身体也不适吧。

    桃杳当然没有任何不适,甚至吃完精液神采奕奕,一拳能打三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