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听后不由得后背发凉,跪了下来:“老奴失言,请皇爷治罪!”

    “起来吧。”

    朱由校淡淡一笑,他已经知道王安的态度。

    但朱由校也没想点破,只道:“这些奏疏都留中,你退下吧。”

    王安听后颇为惊讶,抬头看了朱由校一眼,问:“皇爷,留中恐惹天下非议!何不发内阁票拟?”

    朱由校瞪了王安一眼:“朕要怎么当皇帝还要你来教?”

    王安听后忙磕起头来:“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你该不该死,朕说了才算,你自己说了不算,叫你退下就退下!”

    朱由校说了一句。

    “老奴谢皇爷,老奴这就告退!”

    王安面对着朱由校起身往后退去,然后故意在门槛边绊倒了一下,待朱由校回头看他时,就故作害怕地抹了抹额头。

    朱由校见此心里骂了一句:“老货!既然有这个谨慎小心的样子,干嘛屁股还坐在文官那边,也不想想自己是谁家的奴婢!”

    趁着王安还没有离开殿内,朱由校又说了一句:“如果通政司那边还有为杨涟求情的奏疏呈来,就速报给朕!朕要亲览!”

    “是,老奴谨记!”

    王安回了一句,一时心里颇为惊疑,暗想皇上既然打算把这些奏疏留中不处理,干嘛还要亲览?

    ……

    待王安走后,朱由校就突然吩咐道:“魏朝,笔墨伺候。”

    魏朝是侍奉朱由校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