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你来得正好,关于襁褓的布料一事,我们先前走错了方向,不应该查找同一样的布料,而是布料的做工,找个有名望的师傅问问,或者到宫里去问内务府总管,他应该能解答。”夏如画心急的交代。

    “属下遵命,另外……”王捕头欲言又止,看了看一旁赵谨言的面色,一时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另外什么?是否蔡府有动静了?”夏如画问。

    “不是,是另外一家,何府家的失婴骸骨被归还了。”王捕头答。

    “何府?是在名单上排第几?”

    “是大人您名单上的第四位。”

    第四位?为何是第四位?第三个失婴去哪了?

    看见她眉头拧紧,原先一脸深沉的赵谨言抿了抿嘴,好似在心中作了个决定一般,冷冷的眼神睨了王捕头一眼,冷斥“先下去吧,王妃需要休息了。”

    夏如画一脸疑问,看着眼色说“我没要休息啊。”

    “你们也都下去吧。”他仍冷着一张脸。

    待明月楼里只剩下两人,赵谨言走到她面前坐下,目光带着怜惜,温柔得让人无法拒绝他接下来的任何话语。

    有了这样的觉悟,于是夏如画抢先一步开口“只要不是让我别办案,一切都好谈。”

    赵谨言一怔,随即拧眉不悦,说“如画,你已经看见了,对方不是善茬,我不希望你受一点伤害。”

    “这是我没坐稳,自己撞的,不是他们打的。”夏如画一脸天真的说。

    赵谨言更加烦躁,耐心的说“接下来你遇险的次数会更多,我只有一个你,就是拿我自己的性命相抵,我也不愿让你经受危险。”

    见他态度坚决,夏如画使出浑身解数,举起小手,说“我发四,我以后绝对不离开你半步。”

    下了决心的赵谨言哪能轻易被她说服,质问“我从未对你要求,只是这一个要求难道过分了?我当真比不上那些白骨?”

    夏如画无奈,说“不是白骨,而是那些含冤莫白的孤魂,我没觉得每天面对着白骨有多高兴,或许以前的我是这样,可我渐渐明白,不止是谜语迷人,更是能为冤者伸冤而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