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到汴京就有近二千里。”亥言知道武松是何意,“若是骑马,就算是上等军马,一日也顶多三四百里,若是坐马车,一日行百余里也是极限了”

    “大师莫非是要去边关?”柳如烟问道。

    “烽烟一起,山河破碎,佛门又安能清静。”

    “难道大师想以一己之力抵抗金人不成?”柳如烟道。

    “叫我武松吧。”武松凛然道,“鞑虏来犯,我等习武之人岂可坐视不理。就算是佛门弟子,也需除魔卫道,保家卫民。”

    柳如烟望着武松,心里不禁暗暗佩服。金人南犯,多少文官武将闻风而避,而他一个和尚却要执意逆行。

    想到此,柳如烟双手举起了酒杯,“奴家有一席话,不知当讲不讲?”

    “娘子只管讲来。”武松道。

    “奴家自幼痛失双亲,幸蒙义父收养,又得恩师授艺,习得一点拳脚,亦懂得一些道理。一生已抱定扶弱济困之心。如今又有幸结识了武大哥,大哥所为,奴家屡受恩惠,更心怀敬佩。如蒙不弃,奴家愿与大哥义结金兰!”

    一席话讲完,柳如烟眼波流动,目含期待。

    武松微微一愣,不禁有些心潮涌动。眼前这个女子堪称女中豪杰,却又生得如邻家女孩,有这样的妹子夫复何求。

    “好!”武松也端起酒杯,“妹子!来,干了此杯,从此同生共死!”

    “干!”

    酒店掌柜活了这么大岁数,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不禁心里暗自叹道,这不平之世果然多奇人异士。

    亥言在一旁则心里暗喜,如今武松也算有了牵挂,不管他去不去北境,心有牵挂就不怕他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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