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美屈辱的趴在方轻怀里,被他薅着狗头,不敢有一丝不满。

    会所里暖气开的大,方轻已经把外套和围巾都脱了,只剩一件单衣,还捋起了袖子,露出骨节分明的手腕。

    门被轻轻敲响,服务员取了红酒过来,递给链子哥。

    链子哥接过来:“出去吧,我自己开——正好,轻儿,我自己酒庄出的,还没上市,你尝尝味道。”

    方轻喝了一口,砸吧了一下,问:“没上市?”

    “啊。”

    “太好了,”方轻一副松一口气的模样,“旻子,你千万别冲动,自己喝喝得了,别干这种祸国殃民的事。”

    “靠,损我呢,”赵新旻气的锤他。

    在龙城,纨绔子弟A半道遇到熟人纨绔B的概率有多大?

    个体意义上,是一和零。

    方轻今天翻身当一。

    “……那路我没拦,我是看那个姓余的坐那儿,这人贼烦,我故意不让他们过的,早说你在,我肯定不拦,”赵新旻给他解释。

    方轻陷进沙发里,把狗揉的乱七八糟,“这么说你还挺讲义气。”

    “那不然呢,这不是抄你这么多年作业嘛,”赵新旻跟方轻上学就混一块儿,比普通狐朋狗友还亲点儿,“开业就叫你了,你不搭理,非得你哥绑你去应酬你才来。”

    “啧,说了我得调整调整状态,这不是过来了吗。”

    “是,过来了,顺带把我门牌子踢歪了,还跟姓余的那反贼摽一块儿,真行。”

    反贼俩字把方轻逗乐了,他起身,把狗放去吃东西了“什么反贼,人家是太/子党京官,我是个藩王,他能对我多忠心耿耿?”

    赵新旻呸了一声,“给他发几块钱工资,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