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脸不爽，冷脸道：“杜子献，你刚才说什么？”
杜昱直接怂巴巴：“没啊、没说什么……”
来人竟然是他爹——邺城都尉，杜仁！
杜仁一脸疲惫，双眼下也是一片淤青。显然是星夜兼程、马不停蹄赶路的缘故，手上的马鞭抽断了几根筋儿，身上的衣物也凌乱不堪，到处是褶儿。
杜昱：“阿爹，你怎么来洛阳过年了。”
杜仁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强硬道：“还不是你又闯了大祸！”
两人在门口一番纠缠，房内的人自然被惊动。杜绾掀开门帘，一看。立刻迎上来，接过马鞭，热情道：“阿兄，你怎么……你不是应该在邺城过年吗。二嫂子，嗯，嫂子他们可好？小侄儿，小侄女也都好吧？”
自从杜仁的第一任妻子赵氏病逝、续娶了第二任妻子高氏，杜绾就一直喊得是“二嫂子”。今日突然改了口，可能也是想开。人生无常，谁也不能太较真。说到底，世人皆苦，各有各的难处。杜绾的孩子早夭，前夫也离世，如今孤身一人，如果不是阿兄一直接济着她、还把杜昱送过来寄养，她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现在改口，叫续娶的高氏一声“嫂子”，也是对阿兄的认可。
杜仁一愣，连忙点头：“啊，是是是。承蒙阿妹惦记。”
两人寒暄了一阵。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师海和王缙分别行了礼。只是还有一人，别别扭扭，站在门帘后面。就跟大姑娘似的，死活不肯出来见人。
杜仁纳闷，用手指着门帘后：“那人谁啊？”
杜绾连忙上前，解释道：“就、就是之前，住咱们河东老家隔壁的那户，万家。十年前，他们举家搬迁到东鲁泸州，后迁居峦城……消息就断了。如今，万家小子担任雍凉刺史，又兼任了金吾大将军。还因剑术了得，被世人称作……”
“就是那个万家的穷小子？！”
杜仁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怒吼：“跟咱们家悔婚，差点让你嫁不出去的、那个混蛋？这种人怎么不遭报应，赶紧死了！”
这话实在恶毒，根本不像杜仁会说出口的话。
杜昱在旁边听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阿爹？”
杜仁没回应，神情压抑、似乎在忍耐着怒火。
还是旁边的杜绾开口：“阿兄，当年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吧……”
杜昱直接怂巴巴：“没啊、没说什么……”
来人竟然是他爹——邺城都尉，杜仁！
杜仁一脸疲惫，双眼下也是一片淤青。显然是星夜兼程、马不停蹄赶路的缘故，手上的马鞭抽断了几根筋儿，身上的衣物也凌乱不堪，到处是褶儿。
杜昱：“阿爹，你怎么来洛阳过年了。”
杜仁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强硬道：“还不是你又闯了大祸！”
两人在门口一番纠缠，房内的人自然被惊动。杜绾掀开门帘，一看。立刻迎上来，接过马鞭，热情道：“阿兄，你怎么……你不是应该在邺城过年吗。二嫂子，嗯，嫂子他们可好？小侄儿，小侄女也都好吧？”
自从杜仁的第一任妻子赵氏病逝、续娶了第二任妻子高氏，杜绾就一直喊得是“二嫂子”。今日突然改了口，可能也是想开。人生无常，谁也不能太较真。说到底，世人皆苦，各有各的难处。杜绾的孩子早夭，前夫也离世，如今孤身一人，如果不是阿兄一直接济着她、还把杜昱送过来寄养，她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现在改口，叫续娶的高氏一声“嫂子”，也是对阿兄的认可。
杜仁一愣，连忙点头：“啊，是是是。承蒙阿妹惦记。”
两人寒暄了一阵。房间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出来——师海和王缙分别行了礼。只是还有一人，别别扭扭，站在门帘后面。就跟大姑娘似的，死活不肯出来见人。
杜仁纳闷，用手指着门帘后：“那人谁啊？”
杜绾连忙上前，解释道：“就、就是之前，住咱们河东老家隔壁的那户，万家。十年前，他们举家搬迁到东鲁泸州，后迁居峦城……消息就断了。如今，万家小子担任雍凉刺史，又兼任了金吾大将军。还因剑术了得，被世人称作……”
“就是那个万家的穷小子？！”
杜仁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怒吼：“跟咱们家悔婚，差点让你嫁不出去的、那个混蛋？这种人怎么不遭报应，赶紧死了！”
这话实在恶毒，根本不像杜仁会说出口的话。
杜昱在旁边听着，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阿爹？”
杜仁没回应，神情压抑、似乎在忍耐着怒火。
还是旁边的杜绾开口：“阿兄，当年的事咱们就不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