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潘妙晴也不哭了,凑到郁恒跟前。

    郁恒并未回答,见他神色凝重,谢从灵便知道,这铁盘银针定然有些邪乎。

    这东西是在床头的垫子下面发现的,谢从灵环视一圈,对着几人说道:“房间里可能不止一处有这东西,我们一起找找。”

    谢从灵说的有道理,但潘妙晴不乐意听她发号施令,哼了一声杵在郁恒身边动都没动。

    恃宠而骄的人哪里懂得掩饰,讨厌全都写在了脸上,被谢从灵看的明明白白。

    谢从灵勾唇一笑,并不搭理,反正……

    她和岑黑合作,没一会儿就在壁橱角落里,帐篷的夹层,甚至是恭桶后面,发现了同样的铁盘和银针。

    谢从灵将这些聚拢在一起准备拿给郁恒,一转身就见潘妙晴手搭在郁恒胳膊上,娇滴滴的说话。

    “你看了很久了,这些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晚上一个人躺在放过这东西的床上,会不会很危险?”

    连珠炮似的问题让郁恒眉头越皱越紧,终于,郁恒抬眼看向潘妙晴,神情冷漠:“你很吵。”

    哈哈哈,谢从灵心里乐开了花,她最了解郁恒了,独自思考的时候,郁恒最讨厌被别人打扰。

    潘妙晴挨了教育,谢从灵看了好戏。

    见好就收,她在潘妙晴蓄力眼泪的时候,拿着东西走近二人。

    将收集来的铁盘悉数交到郁恒手中,谢从灵同样有些疑惑:“你看出这些东西的用途了?”

    郁恒:“不确定。铁盘中放上水,再摆上银针,通常在民间是用来治疗魇症的。”

    “魇症?闻所未闻。”岑黑插话,掺着浓浓的怀疑。

    “魇症,我听说过,”谢从灵努力回忆,“是不是人族幼崽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换的病?”

    不干净的东西在场的都懂,在坊间就是指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