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何赶至云起山时,正当夜幕时分,安洛已将药王亦洪绑至山下。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罢了,得罪便得罪,再想其他法子便是了。”

    慕容逸何神色未变,飞身下马,拉着缰绳向安洛走去。

    安洛见到慕容逸何,心中满是疑惑,开口问道:“王爷怎么来了,莫不是情况有变?”

    “亦洪先生,情况紧急,只得暂时委屈先生了。”慕容逸何说罢便回过身来,对安洛吩咐道:“不必多问,即刻返回竹楼。”

    “你们将我绑去也无用,老夫行医多年,从来都是他人上云起山求医,似这般无理之举,倒是从未见过。你们趁早死心,老夫不会替你们医治任何人。”

    慕容逸何眼神示意安洛出发后,便跃上马背,疾驰而去。

    待慕容逸何和安洛回到竹楼,已是五日之后,“梅儿,过来,让亦洪先生替你诊一下脉。”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伤口都不曾留疤。”红芙梅对着慕容逸何辩论道。

    “外伤的确好了,可你身上的寒疾时常复发。”“你如何得知我身上有寒疾,莫非你识医术。”

    亦洪见二人你一言我一句,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转过身正要开口,却被红芙梅的样貌惊讶住了。

    “你是红家的人,君兰夫人乃是你的母亲!像,实在是太相像了!”

    “先生认识我母亲,可是她生前的好友?”红芙梅见亦洪识得自己母亲,对其十分尊敬。

    “我乃是你二叔,本名红亦山,十六年前与红家恩断义绝,不再往来,而后改名亦洪。”

    “你真是红家的人?”红芙梅和慕容逸何异口同声地说道,神情满是震惊之色。

    “大惊小怪,哼!丫头,过来,我替你把脉。”亦洪看了慕容逸何一眼,拽着红芙梅的衣袖便走。

    并且一边走一边对着红芙梅说道:“莫要同刚刚与你说话那人走得太近,此人太过无理,不尊重长辈,二叔在江湖上有许多友人,他们的后辈皆是青年才俊……”

    “我究竟招惹了何类之人?”慕容逸何十分无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示意施儿前去探听,便回房歇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