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敢跟于瑾这么叫板的,除了婵夏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彩凝和忍冬闻言不约而同地冲到婵夏身前,一个摊开双臂,一个手握刀把,将婵夏牢牢地护在身后。

    如果于瑾酒醉后要剁了婵夏,也得踏过他们的尸体!

    无论是彩凝还是忍冬,都觉得于瑾这般脾气的男人,是绝不会容忍女人爬到他头上。

    不,婵夏这么叫阵已经不是爬到头上了,这是站在于瑾脑袋瓜子上跳舞呢。

    “你再说一遍。”他冷声。

    “再说一万次也敢!于瑾你这王八羔子!你喝了酒就跑我院子里耍酒疯,你还长能耐了,你还要打断我的腿!你现在就打,你打——唔!”

    婵夏的嘴被忍冬捂着了。

    忍冬拼命对她施眼色,姑奶奶啊,你可消停点吧。

    你可知,督主在回来前,刚在厂卫以酷刑收拾了个叛国的奸细,那手段之残忍,想想也是让人毛骨悚然呐。

    这样挑衅督主,不怕他下一个拿她开刀么!

    “嗷嗷嗷唔!”婵夏想骂还被忍冬捂着嘴。

    于是伸出手,对着于瑾做了个叫阵的手势,手指被彩凝一把握住。

    这么好看的手指,被剁了岂不可惜?活着不好么,非得挑衅督主干嘛啊,彩凝和忍冬都觉得头挺大。

    “跟个小狗似的。”于瑾站在不远处,遥看着婵夏被按着过不来,冷冷丢下一句,转身离去。

    “嗷!”婵夏一怒之下挣脱了彩凝,又咬了忍冬。

    于瑾加快脚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角门当中。

    婵夏追过去时,他已经回到他的跨院,还顺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