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就是见不得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将夫人的宫殿弄得乌烟瘴气的。”

    凤若并没有接她的话茬,而是道:“春杏,王在哪里?”

    春杏怔忪了一下,有些难以言说的样子:“王,他在苏姑娘所住的碧泉殿。”

    “好,我知道了。”

    凤若听罢,提步便往碧泉殿而去。

    她能尝试去理解齐毓对苏瑶的照顾,毕竟苏瑶是秋丹城主委托给他的遗孀,但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何他会对苏瑶如此上心,听到苏瑶有危险,就那般心急如焚,甚至还陪在苏瑶那里整整一晚上,让这府里传得满是风言风语。

    还有,她更想搞清楚的是,那颗自己不能碰的蓝色珠子,到底是不是苏瑶送给他的。

    这次,她一定要问清楚。

    来到碧泉殿的时候,齐毓正好从院门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他的执事陈元。

    齐毓看到她,停下了脚步,此时雪后初霁,初升的朝阳洒下一地金芒。

    齐毓走上前替她拢了拢斗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紧不慢道:“这么冷的天,不在屋里躲着,跑出来做什么。”

    “寻你。”凤若语气有些不佳,她鲜少会在齐毓面前表现出这样的一面。

    齐毓微微一愣,旋即道:“好,那我们回去。”

    凤若赖在原地没动,语气带着些隐忍,压抑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夫君,昨天的事,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齐毓见她这般不配合,微微皱了皱眉头道:“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凤若鼻头一酸,喉头微微哽咽:“你跟苏瑶之间……”

    “没有,什么都没有。”

    凤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齐毓不耐烦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