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真觉得做戏得做套,所以她将陆渊川的衣裳都给扒了,还割破手在他腹下之物上滴着几滴血迹,又在陆渊川身下的床单上也滴几滴血迹。

    她听着从陆渊川薄唇里溢出的独响曲,只恨没有在乾坤袋里塞个手机,日后有事没事都放出来听听,关键时刻还能羞辱他一番,虐心虐自尊的必备良品啊!

    红得绚丽的晚霞从天际弥漫开,将屋里照的有些昏暗。陆渊川的喘息声也逐渐消匿,他淡粉色的嘴唇微微弧起,及他两颊上的绯红,竟有些惊为天人的风华。

    乔真又故意将先前陆渊川喝过的茶水都灌进他的嘴里,既然一场春梦是梦,两场春梦也是梦,那便让他做个爽。

    所谓春梦了无痕,而乔真偏要做出周的痕迹,什么落红,什么白色浊液,什么狼藉还有被单上的皱褶,以及陆渊川身上的抓痕,乔真还在陆渊川的身上拧出红痕,假装是吻痕的模样。

    等天灰蒙蒙的时候,乔真才推门离开,她心知肚明这附近定然有陆渊川的人守着,所以她出门前还将两颊拍得微红,一双眼眸仿佛藏着钩子,走路时的仪态还有些别扭,二人在屋里做了什么,一目了然。

    乔真回公主府的时候,许阮筐便看见她这副遭受蹂躏的模样,他瞬间急红了一双眼睛。“公主!您……”

    晶亮的眼眸中闪过笑意,乔真竖指在娇嫩的唇瓣前,“嘘,此事容后再谈,快去派人替我备浴水。”

    许阮筐再难过也只能先让小厮抬水进浴泉,此处便可体现出祁帝对乔真的宠爱,偌大的公主府竟还有人造温泉。

    待温水备好,乔真便褪去衣裳,迈进泉水,女子修长的腿以及小巧圆润的脚趾,让婢女都有些面红心跳。

    “让阿筐进来。”

    “是。”

    许阮筐不知道乔真想要干什么,他只能闭着眼进去,因他熟悉温泉的格局,所以并没有发生绊脚跌倒等一系列的事情,他感受着温泉里的氤氲,像是湿进他的心坎里。

    他侧目,并不敢直视乔真站着的地方,“公主。”

    乔真背对着倚在温泉壁上,她心知许阮筐便在她的身后,“睁开眼,看着我。”

    许阮筐有些慌神,他拱手弯腰,将眼睛珠子紧紧的盯在地上,“公主,属下不敢冒犯,属下先告退。”

    乔真听着匆乱的脚步声,她掷地有声的喝道:“站住!本公主让看便看!本公主还要睁大眼睛瞧清楚了。”

    许阮筐觉得有些羞辱,公主先前还和别的男人红鸾帐暖,现在又想让他死心。他睁开眼眸,里边是寸草不生的枯寂,他像是提线木偶般看向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