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分明要上楼。

    他看到温顾,道:“快上车,去看看费雷德,他现在情况很不好,只喊了你一个人的名字。”

    他一把扣住了温顾的手,拉着她上车。

    “什么意思?”

    她匆匆询问。

    “他父亲联系我了,问能不能带你过去,费雷德伤得太重了,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他只念了你的名字,医生说也许你去了,能够让他有求生的意识。”

    他匆匆说道,目不斜视赶紧开车。

    很快车子停在了军区医院门口,来往的每一辆车都需要检查。

    确定身份后,他们赶紧进去。

    “请问你就是温顾小姐吗?”医生询问。

    她赶紧点头。

    “你跟我进去,在一旁只需要喊他的名字就好。病人对外界还是有感知的,他能听得到。”

    “好!”

    她跟着医生进去,看到浑身是血的费雷德。

    他的身上有子弹的洞口,有弹片割破血肉的伤口,有爆炸后的灼伤……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

    他脖子上烧了很大一块,皮肤狰狞吓人,一直蔓延到了下颚骨连接着脸颊。

    整个人又黑又瘦,皮肤粗糙,前段时间看起来还是二十岁出头的硬朗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