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哪里?”

    “这么黑,难道是在大怪鸟肚子里了?”

    “这大怪鸟消化能力可真差啊!”

    “这本该长着腿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些疼?难道是胃液在消化了么?我腿上没什么肥肉,大怪鸟你可算白吃了。”

    “啊,好累啊,真想直起身子看看自己被吃了一半的样子啊!”

    “算了,算了,还是安安稳稳的睡一觉,头好疼啊,真累,睡着面对死亡吧。”

    “师傅,师傅。”本该有着耳朵的位置,传来了一声呼喊。

    “师傅,是叫我么?我,对了,我有个徒弟。”

    “我记得我应该死了啊,怎么,难道我还活着?”

    “啊。”爱拉忽然直起的身体,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入了屋子,恰好打在了爱拉的脸上。

    “额,好刺眼,看来我还活着啊。”爱拉伸出右手挡住了光线,却发现右手上缠满了绷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儿不会是医院吧,看样子我现在是个缠满了绷带的重伤患啊。”

    “对了,我的笨蛋徒弟呢?刚才好像听到她的声音了啊。”爱拉用缠满绷带的手摸了摸同样缠着绷带的脑袋,疑惑的自语道。

    “咚咚咚。”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

    “医生,我师父好像醒了,你看看……”康斯坦斯对着背后的中年大叔说道,还没说完,看到了正冲着她微笑,打着招呼的爱拉,顿时失声了。

    “师父,呜呜,你睡了五天了,终于醒了。”康斯坦斯直接轻柔的抱住了缠着绷带的爱拉,脸上已经沾满了泪水,哭声也响了起来。

    “笨徒弟,哭什么,好像师傅死了一样,别哭!医生谢谢了,请先出去一下好么,我们师徒俩谈谈。”爱拉礼貌的对站在门口略显尴尬的医生说道。

    医生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从外面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