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夹着令狐冲疾奔良久,只觉令狐冲身体时冷时热,而且气息竟越来越弱,似乎命不久矣……

    当下大吃一惊,将令狐冲放在地上,伸手扣住他肩井穴,输入一股真气去探查他体内的状况。

    但和尚的佛门真气甫一透入令狐冲体内,就给两道强劲的旁门真气一碰,连手掌都险些被震开。

    不戒和尚当即更惊,另一手又按住令狐冲头顶百会穴,再输一股真气进去,口中骂道:“他妈的……

    怎么一会儿不见,你体内就多了这么多道奇奇怪怪的真气?

    一二三四,共有四道

    不对,还有一二道……

    哦,再加上你小子自己的纯阳真气,一共七道真气

    他妈的……还敢跟我撞来撞去?

    看我把你们都压下去”

    说着闭口不言,全力灌注真气。

    令狐冲体内,除了他自身的纯阳真气势弱,龟缩在督脉下端一动不动外,桃谷六仙灌入的六道旁门真气尽皆乱钻乱窜,激荡不休,此时更狠狠抵制不戒和尚输入的两股真气。

    好一会儿,和尚头顶渐渐腾起白雾,佛门内功越运越足,竭力压制桃谷六仙的真气。

    到了后来,和尚头顶的白雾越来越浓,将他整个脑袋都裹在其中,看似神秘非常,但和尚的手背竟汗珠滚滚,背后袈裟慢慢湿透……

    最后,和尚胯下裤裆都开始滴水

    潼关城,乐宾酒楼。

    晚饭时间,宾客满座,年纪轻轻的孙掌柜正在对着账本。播着算盘。

    忽然,一个矮个小二走近,在孙掌柜的耳边低语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