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没回督察院,也没回御王府。

    甚至没人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

    城郊十里地,一个矮坡上。

    御渊翻身下马,有些踉跄的走下矮坡。

    每走一步,都如针刺骨。

    他浑身上下早就被汗给濡湿透了,纵然血症发作时的痛苦也不及此刻。

    他脚下一踉跄,整个人从矮坡上跌了下去。

    朝下翻滚了好一阵,这才停下了势头。

    他面朝着苍穹,咳了几声,才稍稍捯饬过来气。

    慢慢放平着呼吸,御渊看着有些阴沉的苍穹,禁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

    他还真是佩服迟重楼啊,这银丝蛊的威力如此之强,那男人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忍下来。

    昨天愣是没一个人发现他体内有什么不对劲。

    御渊又咳了一声,浑身上下如针刺一般。

    他也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便回到了这个和迟柔柔初遇的地方。

    御渊忽然有点后悔,他是不是走的太匆忙了些。

    走之前怎忘了让徐二愣子那家伙也跟着滚蛋?!

    忽然脸上一凉。

    御渊睁开眼,看到了苍穹上的一闪而过的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