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的黄眼袭杀,到今天调包走宇文志鸿换了替死鬼。

    这一件件事儿都踩在迟柔柔的痛点上了。

    午时三刻到。

    随着刽子手的长刀咔嚓落地,一颗人头滚落下去。

    百姓们振臂欢呼,恶人死,怎不大快人心。

    有激动着,直接抓起那死人头,跑城楼上挂着示众。

    却是没人注意到,角落那边有人下来。

    别了姬玉衍。

    迟柔柔上了马车,迟玉楼正要跟着上去,就被人给拽下来,御渊一跃进了车内。

    迟玉楼嘶了一声,悻悻的去一边骑马,启程回府。

    姬玉衍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这才带着云雀离开。

    “二殿下,这宇文阀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把宇文志鸿给调包换下来。”

    “宇文志鸿乃是个弃子,按说宇文阀不会蠢到行此荒唐事才对。”

    姬玉衍不疾不徐道,沉眸间微微偏头,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方才御渊的反应,也古怪了些。”

    云雀仔细回忆了下,“卑职倒没品出什么不对劲?”

    姬玉衍笑了笑,“太笃定了。”

    笃定?云雀还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