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她提前喊了一嗓子。

    谁曾想,御院主不但没避开,还木桩似的杵在原地任她泼!

    春儿晓得,不管是何原由自己此番都把御渊给得罪死了!

    以那男人睚眦必报的阴狠性子,她回督察院不死也要被剥三层皮下来!

    “求二姑娘饶奴婢一命。”

    她毫不犹豫的就认罪了,倒是让迟柔柔略有那么点失望。

    唉,你干嘛不挣扎狡辩一下下呢,这样老身也好下令多锤你两顿呀!

    “许伯,按家规处置,然后把她关到柴房。”迟柔柔懒洋洋道。

    很快,许伯就招呼人把春儿拖走了。

    迟柔柔伸手扇了扇风,一脸厌恶道:

    “快让人把那地儿再重新洗洗,这味儿实在熏的人作呕嘤。”

    说完,她站起身来,见迟玉楼还傻愣在边上,眼神复杂的盯着她。

    “铁真。”

    迟柔柔一开口,头铁兄立马心领神会,让其他下人们该滚蛋滚蛋,他在边上把守着。

    迟玉楼脸色阴晴不定,开口道:

    “你真要和御渊合作?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什么人,那家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我知道呀。”迟柔柔笑眯眯道:“可谁叫你花钱买官,落人以柄呢?”

    “我没有!”迟玉楼情绪异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