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和御渊打了一架。

    非打情骂俏,而是货真价实的……干架。

    不过御二爷下手有轻重,到底不敢真真动手削媳妇儿,也就意思意思挠挠痒什么的。

    但架不住肉爷是个虎的啊。

    抓挠踹咬,四大绝杀齐齐上阵,差点没让他老人家真给交代了出去!

    御渊看着镜子里自己破了个口的嘴角,自己还没把手伸过去,一个小爪子就怼过来了。

    “嘶——吃肉肉你就不能轻点!你还想来是不是?!”

    御渊恶狠狠的瞪向她。

    迟柔柔竖着手指头,上面还沾着点药膏,闻言不忿道:

    “呸!你个不识好人心的白眼狼,我这给你擦药呢!”

    “打了一巴掌又给甜枣,你这招数玩的挺溜啊。”

    御渊嗤笑道,不等她反应,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跟前一拽,唇压了过去,直接撬开唇齿,深深一吻。

    好一会儿方才罢休,又伸手将她的头发挼成狗窝,这才解气般的哼哼了两声。

    “这才叫甜枣,懂了没?”

    “呸!”

    迟柔柔又啐了他一声,面红心跳道:“你这叫趁虚而入!”

    “不服?”

    御渊在她唇上一揩,邪笑道:“你也可以来啊,本君欢迎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