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给这厮拧断了。

    她瞅着他那怒鸡上天的德行,愣是笑出了声。

    显然这会儿发毛的不是芋头,而是这乌眼鸡本鸡。

    “我与白月光什么关系干你何事?”

    “退一万步讲,我就算脚踏两只船,也该芋头出来和我闹,你个路人你闹哪门子闹?”

    路人?

    迟柔柔要是有墓碑的话,深渊大佬真要过去唾弃她的坟墓。

    “那臭小子就是吾,吾与他乃是一个人,你若是他女人,背叛他就是背叛吾!”

    ‘御渊’目光凌厉到了极点:“吾的头顶,岂容你放肆!”

    迟柔柔看着他那赤急白脸的样子,不知怎的脑补出了一个画面。

    这乌眼鸡的脑门上长出了辽阔的青青草原,自己恍若野马,在他头顶撒欢狂奔。

    “哈哈哈哈哈——”

    迟柔柔一个没忍住就笑喷了出来。

    笑着笑着,迟柔柔就给了他一个白眼。

    “有病。”

    她把手拽了出来,活动了一下,又重新抓住他的手往粥棚那边过去。

    “吾不去!”

    “吾体内那臭小子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