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之和御渊之间的友情,说起来倒也久远了。

    只是说起这些不免要提起御景的死。

    话题到此,却又停下了。

    御渊看了眼沉乌剑,开口道:“我曾想过,会否我大哥还活着……”

    迟柔柔表情一时有些微妙,偷瞄了他一眼。

    御渊勾唇笑道,“待沉乌剑恢复正常,或许会有答案吧。”

    迟柔柔越听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

    烂芋头这脑子是真的好使啊。

    “若有一天你知道我瞒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会不会怪我?”迟柔柔忽然问道。

    御渊看向她,“你这么问,就意味着你已经瞒了是吧?”

    “啧,男人太聪明会光棍的,你知不知道?”迟柔柔皱紧眉:“与你这种谈恋爱真累!”

    御渊握着她的手用力一捏,嗤笑道:“你这小肉肉憨的很,不找个本君这么聪明的,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你还真擅长变着法给自己的老腚贴金。”

    迟柔柔翻了个白眼。

    御渊见她那傲娇样,却也不恼,动手捏了下她的脸蛋。

    “弱质女流,瞬移了一天累不累?”

    “当然累啊!我现在可还只是飞僵而已!”迟柔柔哼哼道,她虽不至于像是徐嬷嬷那样‘孕吐’,但这身上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