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睡得昏天暗地,微微转醒时,敏感察觉到有什么在触碰她的下T。

    她瞬间惊醒,恐慌的曲着双腿往后缩。

    男人的脸逐渐明晰,不管何时,依旧该Si的好看。

    但那个素来自傲冷漠的宋会长,居然也会自愿放低姿态,g着给nV人细致抹药的事。

    “你要做什么?”

    她将自己包成一团,一级防备状态。

    宋斯年僵y的收起药膏,垂眸,像做错事的孩子,“抹药,好得快一些。”

    陈烟语气冰凉,一字一句质问,“然后呢,再继续被你糟蹋,满足你的私yu?”

    “糟蹋”这个字眼一出口太过沉重,如子弹般分秒击中宋斯年的心。

    他承认一开始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纯粹没上过觉得心有不甘。

    但经过后来那么多次的亲密,他已经不自觉地模糊了感情跟x1nyU的分界线。

    他的确不懂什么是Ai,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愿意学。

    “我没这么想过。”

    宋斯年转身,声音压的很低,“衣服在衣柜里,你换好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他突然的转变看的陈烟一脸懵然,乍一看同昨晚那个咬牙切齿想掐Si她的根本不是同一人。

    陈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理解他看她时眼底闪烁的柔光,下意识将其划分为不安好心,意有所图的范畴。

    人总要学着保护好自己。

    特别是在受过一次伤后,往后的日子更要提高警惕,防止自己一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