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怎么做,才能确保她万无一失呢?当香槟与红酒一杯接一杯滚下喉咙时,陆沉满脑子想着的,都是这个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压力使然,不知不觉就贪杯了许多。

    等到宴会散场时,酒JiNg已经蔓延进他的血Ye里。顶着有些眩晕的脑袋钻进车里,在周严驱车行驶上去往他私人宅邸的大路时,陆沉突然命令说:

    “掉头,去她家里。”

    闻言,黑sE头发的助理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歪靠在后座上的老板,他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还是头一次看见他喝酒喝成这样。家宴上发生什么了吗……醉醺醺的样子,去小姐家真的好吗?周严想张口说些什么,但也只是一瞬,他最终还是把话咽下,乖乖照做,掉转了车头。

    路上,陆沉罕见地将车窗摇下一道缝隙,让窗外流动的夜风驱散车内昏沉的空气。他曾经见他的小兔子做过很多次相同的事,他在开车,她坐在副驾,沿途经过海滨大道、或是一些美景时,nV孩就会摇下车窗,对着外界的景sE惊奇称赞。有时她习惯把手伸到车窗外,让风从她的指缝间穿过,嘴里吵着“哇,好凉快”、“这里的海可真蓝呀”,诸如此类的句子。尽管陆沉总是会像个唠叨的家长一样,说教着把她的小手拽回车内,但她被清风扬起的发丝,和看见美景时闪闪发亮的眼眸却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即便是在这样压抑的夜中,也能清晰地回想起来。

    微凉的夜风撩起陆沉深棕sE的碎发,像nV孩纤细的手指一样轻柔。突然间,陆沉感觉自己很想她。

    酒JiNg让他的思绪运转得不是很流畅,“想要她”、“保护好她”两种声音不停在头脑中交替盘旋,男人抬手r0u了r0u发痛的眉心,冷声对着驾驶位的周严吩咐说:

    “这段时间跟紧她,不要让她有任何闪失。必要的话,消除一切障碍。”

    “明白了,少爷。”

    简短的对话后蕴藏着庞大的信息量,但两个自幼就结识的主仆之间似乎不必多费口舌,暗意尽在不言中。

    如果可以,陆沉也不想让周严和nV孩走近分毫,然而事到如今,眼下能够信任的对象也就只剩这条忠诚的家犬了。何况他千防万防,最终也敌不过nV孩自身的意愿,就像寄住在她家里的那个青梅竹马,到最后不还是爬到了她的床上。

    他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而是被小兔子握在掌心的提线木偶,或许他早就该明白这个道理了。

    一声轻盈的叹息从男人口中溢出,很快便消散在冷风里。酒JiNg麻痹了他的神经,也加剧了他对nV孩的思念,因为每当感到这个偌大的世界上没有可以容纳下他的缝隙时,小兔子的怀抱便是他唯一的归处了。

    今夜他必须要完完全全地占有她才行。

    “啊!陆沉……不行了!……不要再碰那里了…呜……”

    nV孩轻细的呜鸣拉回了陆沉漂游的心绪。

    低头看向这个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小人儿,她正羞红了双颊、一脸娇媚地y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