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死了,快死了,想死了这些。

    却没想到今日,几次三番提醒。

    苏琉玉叹了口气。

    她身子,她自然清楚。

    在林子里用了两次内力,就现在,丹田都在碎痛。

    但如今二人这般狼狈,唯有她醒着,这痛便只能咬牙忍着。

    云崖儿说完这三句话,又陷入了昏迷。

    苏琉玉摸着他滚烫的头,又把他背到来时的山涧处,打了一夜的水给她去热。

    待天蒙蒙亮,又背会山谷,防止有人来找。

    累了一夜,这烧总算是好转不少,她心下松了一口气,蜷缩在地上,这才睡去。

    烈日高照,山谷里,自树叶缝隙间透着星星光亮。

    云崖儿睁眼开,被这刺目的光照的微微皱眉。

    他闭眼缓了一会,低头看到苏琉玉蜷缩在自己腿上,拿着自己衣袍一角搭着肚子。

    他眼睛看向她的脚。

    两人出来时,她睡在床上,着里衣,也未穿靴子,一路走来,这山涧碎石把这脚刮的鲜血淋漓。

    那暗红干涸的血灼烧他的双目,他拿起她的手腕,又开始把脉。

    眉宇间,尽是愁绪。

    不可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