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舅舅和我说,人说谎是会被鬼拔了舌头的。”知道他的话的意思,便是硬是要撞了傻的,“还有,大哥哥,我娘亲和我说了,你住的地方会有很多人陪你,所以我不要你。”

    舒炳文也不知为什么一下子有些心伤,他觉得是墨清越不懂得嫁娶的意思,以及陪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想说话,墨倾月的眼神一瞬间,清冷的吓人,“我喜欢的人,只能喜欢我一人。”

    抬起来的手僵持在了她的面前,舒炳文叹气道:“你可知,你的母亲,你的舅舅也不可能只喜欢你一人的,你不觉得你是在奢求吗?”

    “我不懂大哥哥说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母亲和舅舅,全心全意都是我,这就够了。”继续装笑着说,“大哥哥天要黑了,快点走吧,万一下雨咋办?”

    急急匆匆的跑回了马车里,舒炳文看着她奔跑的身影,眼神好像和什么融合了,也只是笑了笑。

    也许墨清越的嘴是开了光的,再次出发没多久,下起了瓢泼大雨,泥地泥泞难行的,舒炳文他们倒还好,常年的便是这样熬了的,只是马车的轮子陷入泥地更是不好走,索性在村子里找了客栈。

    掌柜的一副很拽的样子,“几间房啊。”还不忘翘起二郎腿,侍卫想说什么却被舒炳文拦住了,“两间上房。”

    “没有,只有一间,3两银子一个晚。”

    “三两银子,你咋不去抢啊,你知道三两银子多少吗?你的屋子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呀,而且你不看看这啥地段。”墨清越只差没骂人了,她和舒炳文都不是差那三两银子的人,坐地起价就不好了。

    “你看看你背后的板子,还写着上房1两呢,怎么滴,一下子涨三倍咯?”墨清越叉着腰,脑袋抬起来,气呼呼地的像个麻团。

    “我乐意,你不愿住就出去。”掌柜的直接赶人走,几个书生打扮的来问住店,听到价格一个个都吓得不轻,只说要去破庙过夜。

    “清越,去破庙不适合你,三两便三两。”舒炳文付了房钱,墨清越怎么都觉得掌柜的这做法不行,“你和你的护卫说一下,在他们店门口立块牌子,写着黑店。”

    “你还住着呢,还敢闹事?”舒炳文笑着说,墨清越最见不得这种奸商了,“怕啥,难不成还暗杀我?你不是和我住一起吗?我不怕的,他要是敢报官,最好不过,我倒是要看看县太爷站在谁哪。”

    舒炳文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你这叫仗势欺人,我和护卫住外面,百合玉竹陪着你可好。”

    他是多想和墨清越住一起,只是如今名不正言不顺的,玉竹和百合瞬间觉得自己碍事,忙低着头说:“奴婢等咋好住那么好的房子,我们业主外面的吧。”

    “难不成你们指望我伺候墨小姐?”舒炳文一哼哼,她们也不敢说话,倒是墨清越完全没想的说:“你付的钱,你再不住,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我还得指望大哥哥帮我欺负人呢。”

    此时的舒炳文好看的眉宇间,展露了一丝纠结之色,他的内心在无限制的考量。

    墨清越完全没想明白他纠结什么,难不成真以为他们睡一张床啊,那么贵的房间总得给个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