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是确定了要娶这样一个女人了?样子也就这样?莫不是想借着镇国公的势力。”二皇子还想说什么,墨清越忽然举手,所有人看着她,她忙说:“你们要说朝堂上的事情,就去外面说,我们两个女的不想知道,没兴趣知道,万一不小心听到什么,就死翘翘了。”

    说完拉着舒为宁,让她捂住耳朵,“四娘我们捂住耳朵,他们要说我们不能听的事情了。”然后看向徐德福忙说:“徐公公你作证我和四娘啥都没听着。”

    当真不想听,自然可以两个人离了书房,只是在东宫,让太子出去的,八成墨清越也就是唯一一个了。

    “不是什么朝堂上的事情,没什么让你听不得的。”伸手去拽墨清越的小手,她却摇头,“他要说你结党营私,说你和我外公要连成一派,这还不是朝堂上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的,不要寻我。”

    “我什么时候说皇兄结党营私了?”二皇子见自己的话被戳穿,有些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就要质问,墨清越很轻松的说:“刚刚不是你说的吗,他要娶我,就是为了镇国公府...不就是那个意思吗?难不成你想说让我外公嫁给他?”

    舒为宁听的直笑,差点都快捶胸顿足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些话来的,而且还完全不脸红的说了出来,这下子二皇子当真没话说了。

    “好了,有些话的确不该当着她们的面说,到时候,这些话传到父皇耳朵里,又该说口无遮拦了,明明不是她们传的,还要被诬赖就不好了。”说完话,走到二皇子身边,低声说:“要是孤喜欢的是这个人呢?孤就喜欢你被怼的哑口无言的样子。”

    二皇子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些话出自太子之口,在众人眼里,太子是个完美的储君,在后宫众人眼里他是个完美的兄长,凡事谦让,说白了就是不在意的事情,他都忍让的很。

    看来一个人忍久了,总是会爆发的。

    墨清越敢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深刻的知道,二皇子说不过自己,还不敢告状,一旦去告状,他说的那些混账话就传出去了,倒霉的是自己,现在只能打落牙齿活自己吞下去。

    “对了,文房四宝孤收到了,还有事吗?莫不是二弟想要留下来用个晚膳?”舒炳文的话便是不想他留下,二皇子自然也不愿意和太子一张桌上吃饭。

    “没事了,臣弟告退。”不甘不愿的自己跑了,墨清越还装傻问:“殿下,他会不会去告状啊?”

    “告状告什么?怀疑太子结党营私?”

    “你这话说得真好,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谁教你的?”舒炳文双手抱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墨清越,她原来不止知道小聪明的东西而已。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看戏本里有人这样唬人的,谁知道真的唬住了。”笑了笑才说:“他心里没这般想法,也唬不住的,说明他心里的想法不好。”

    舒为宁都快夸奖墨清越了,就在那么点点时间,怎么想到的,自己也算看惯了哥哥们的争斗,她却在完全不知道局势的情况下,还敢唬弄二皇子。

    “谁不想要那高位啊。”

    “欸欸欸,我说了,我是女子,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次捂住自己的小耳朵,转身就不去看舒炳文了,这种皇室子弟的争夺,哪个朝代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