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央挂上了幽幽绿竹帘。菱花窗半开,清风徐徐。

    竹帘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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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内里,两条长案上摆放经书笔墨宣纸。一位黛色纱衣妇人端坐西案,正抄写《金刚经》。

    她微抬首,眉骨极清极秀,看着三十出头。

    见着多出的冯露也不惊奇。老妈子已走到她耳边说出缘由。

    于娘带着冯露给妇人行了礼。于夫人让下人多摆一椅子。

    于娘和冯露并入了东座。

    秋光甚爽,秋花尚在。于娘坐下片刻,就觉百无聊赖。她装作抄看经书,写下:那高僧名气这么大,要我们等多时?

    冯露轻笑,低首回写:莫急。

    于娘想赞秋光甚好,莫要留在枯燥佛经里辜负。自己只认真读过毛诗(诗经)中的几篇,想不起什么应景诗词,心内溢出口里却堵着。

    脚步声不疾不徐从另一边踏入。于娘看主母还在伏案抄写,她努努身子好奇望向窗边,只能见禅衣白襟拂过。

    那人的面容随秋风模糊而过。

    待下人引无花北侧入座后,便立在一旁侍候。

    无花和于夫人隔着竹帘,行礼问好后开始讲佛。

    于娘在宣纸上写下:和尚声音怪好听得。

    “和尚”一词就暴露,她对来讲佛高僧,持轻忽态度。

    写完后就觉不妥,正欲涂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