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卫生间遇到了卸妆的祁风。

    “你听我弹琴了吗?”他背对着洗手台,手肘支着身子,两条长腿交叠着回身看我。

    “没有,自作多情觉得我想看你?”我嗤笑着,懒得分他一个眼神。

    男人皱了皱眉,尽管依旧是一副笑面示人,但眉眼间却充斥着不愉快。

    祁风从后面钳制住我,让我整个人融在他怀里,他换了香水,不再是淡淡的木调香,而是变成了腻腻的花香。

    甜的发齁,让我想起了夜店小鸭子身上喷的那种。

    “操……滚开……你他妈又发什么疯。”我皱着眉推他,没推动,反而被他环的更紧。

    祁风不言语,嘴却不老实的贴了过来,后颈袭来一阵刺痛,尖锐的牙齿刺破了一处嫩肉,他粗暴又凶狠将血腥味用唇齿吸附干净,舌尖在伤口处不停的舔舐,带起一阵酥麻的痛感,像猎食者品尝战利品。

    “那你干什么去了,回班找祝铭?”祁风吞咽几次,眼神轻飘飘的落在我身上,“他伤了脚没出去,班里只有他一个人,正好方便你跟他……偷情是吗?”祁风语气不急不缓,听不出生气,却不动声色的在我脖颈处重重的咬紧。

    我又痛又爽的喘出声来,脑海里一团糟,对于他的话完全理解不了。

    谁他妈知道祝铭在班里。

    再说自己跟祝铭根本不熟。

    祁风的手顺着我的腰腹向下探去,身体骤然敲响警钟,我知道上次在歌厅他不会碰我因为有被看见的风险,但这次所有人都在外面看表演,没有会进来救我,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我觉对跑不掉。

    “放手!别再……”

    祁风嗤笑一声:“你还真喜欢他,是开始为他守贞洁了吗?那就带你到走廊操,你最好叫大点声,把他引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发情的。”

    他不由分说的扯着我的衣领将我向外拖,我拼命推搡着,校服衬衫的粗布料卡在我的脖子上,让我几近窒息。

    那场荒诞的性事在无数次羞耻的梦中将我禁锢的不容喘息,在教室的那次让我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生理上越快乐,心理就越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