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只有一个人，方然会喊之为老板。
那便是赵牧阳。
周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你老板？你说赵牧阳赵老师？”
方然：“不然您以为我的老板还能有谁？”
这真的是她想都没想……
不是，是现实没想过，但梦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
周婵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仓皇的先拨了拨头发，紧接着又摸了摸脸。
明明才梳洗过，她却觉得没怎么洗干净。
“那……那赵老师这边……”
她觉得自己失态了，于是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呃，不知道赵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方然笑了笑：“想知道什么事，周小姐亲自赴约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了一句：“怎么，难不成周小姐不愿意见我老板？”
周婵即刻否认：“不，不是，不是的……”
方然：“既然不是，那便请周小姐晚上七点准时了。”
周婵感到意外：“晚上七点？”
吃晚餐的时间啊。
难道赵牧阳要和自己一起吃晚餐？
那便是赵牧阳。
周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你老板？你说赵牧阳赵老师？”
方然：“不然您以为我的老板还能有谁？”
这真的是她想都没想……
不是，是现实没想过，但梦里梦到过无数次的场景。
周婵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仓皇的先拨了拨头发，紧接着又摸了摸脸。
明明才梳洗过，她却觉得没怎么洗干净。
“那……那赵老师这边……”
她觉得自己失态了，于是轻咳一声来掩饰尴尬：“呃，不知道赵老师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方然笑了笑：“想知道什么事，周小姐亲自赴约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了一句：“怎么，难不成周小姐不愿意见我老板？”
周婵即刻否认：“不，不是，不是的……”
方然：“既然不是，那便请周小姐晚上七点准时了。”
周婵感到意外：“晚上七点？”
吃晚餐的时间啊。
难道赵牧阳要和自己一起吃晚餐？